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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4公主至上
几门考试集中在最后两周,考完大多直接收行李回家,沈梨白留在庆城。她还欠沈临洲一个忙,他说过段时间让她还。这些天,时杳经常接她去吃饭,早安、晚安各问候一遍,还买花送她。——各种颜色、品种的玫瑰。是她说要他追自己的。她想起这么回事,就也不给他亲、牵手。杜茹和谭玮都要回家了,沈梨白不想一个人待宿舍,叫时杳来接她。他很快来了,问:送你回家?她说:“去你家。”时杳:不去你哥哥那儿吗?“干吗?”她乜斜他一眼,“怕我惹你烦,不待见我啊?”沈梨白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,就是爱逗他。果然,他忙不迭解释,手语又快又重:我是怕你父母知道。“之前怎么不怕?”高三暑假,她可是在他家住了差不多两个月。她爸妈生意忙,不太管她,偶尔打电话来关心一嘴,都被她糊弄过去。时杳答不上来。沈梨白也用手语,告诉他:他们总归要知道的。他说:你不怕他们不同意吗?她说:要怕的是你,他们又不会揍我。她想想,补了句:我爸力气挺大的,你小心点。他忍俊不禁,说:和你谈恋爱还有生命危险吗?她伸出一根指头,摇了摇,说:“想要得到公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,没有给你设九九八十一难,绝对是厚待。”平时他们见面,她时不时用手语,私底下也会对着镜子练习,比期末复习的劲头还足,现在已经进步许多。她看得出来,这样交流他轻松很多。关于他的过去,不愿意开口的原因,自生日那天后,沈梨白再没问过。不是完全不在意,但谁没点自己的隐痛,何必强迫他揭开痂,弄得血淋淋。就像之前恋爱期间,她也没打听他既往情史。他暗恋过谁,或和谁上过床,不影响她和他的当下。从前种种,譬如昨日死;以后种种,譬如今日生,都抵不过眼前的欢愉。当然,知道自己是他初恋的时候,她是很爽的。沈梨白的行李不多,就一个箱子一个包,时杳一只手接过,想牵她,刚触到指尖,她猛地缩回去。“干吗?”她佯怒,瞪他,“你是我男朋友吗,随便牵我?”他张了张口,转而又笑了。行吧,就顺着她这爱玩的性子好了。到公寓里,沈梨白瘫了会儿,爬起来,用脚丫子戳戳沙发另一端的时杳。他看向她。“你没想过换套大点的房子吗?”他说:这是我用自己赚的第一笔钱买的,后来觉得一个人住,没必要太大。他确实不重欲。不管是物欲、食欲,还是性欲。她突然有点好奇,他父母是什么样的人。<', '')('64 公主至上 (第2/2页)/br>他问:你想换吗?我名下有套大一点的,想搬可以搬过去。“多大?”他比划着:上下两层,共两百多平。“也是你自己买的?”不是吧,他就在宠物店工作,投资了家宠物医院,加上一些理财什么的,赚这么多?庆城房价可不低。他摇头:我爸妈送的成年礼物。她撇撇嘴,“亏我最开始还以为你很穷呢。”他说:我现在流动资金不多,差不多都给你了。她双眸蓦地一亮,“那我是不是可以包养你了?一个月给你一万,叫你陪我上床就上床,我饿了就给我做饭。”时杳:……他一本正经地问:之前难道不是这样吗?“你不懂,我和杜茹有个共同愿望:当富婆,包养一个营的小白脸,按心情来选择宠幸谁。”他气笑了,掐住她的脸颊软rou,叫她的名字。“十恩沈,”沈梨白边念,脑袋边模拟出音调的起伏,“梨——舌头是这样的。”他定定地看着她,猝不及防地倾身。她来不及躲,唇被男人啄了下,才伸手推他:“干吗?!你犯规!”“沈梨白。”一字一顿,并不容易,但好很多了。作为成年人,却要像孩提一般学说话,他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。她颇为满意地点点头,“就是这样,以后多练练。”他后知后觉,话题完全被她岔开了。“不,准,想。”“你说什么?我听不清。”“不准想包养小白脸。”他管不了标不标准,一口气说完,音调像醉酒的人走路,歪七扭八的。沈梨白笑得眼弯弯的,眸似桃花潭,水波荡漾,“哦,知道了。”他苦闷不已,想,她根本没当回事。“我的意思是,”她双手捧着他的脸,“就养你一个。”他说:我不用你养。“我又没说用钱。”她的视线直白赤裸地落在他胯间,“你那里,真的不需要‘滋养’吗?”纯洁的话题里,突然插进一句调戏,时杳反应两秒,才回过味来。耳根子一下红了。沈梨白大笑,身体往下倒,半张脸埋在抱枕里,露出的另半张尽是笑意。他生不起气,反而被她笑得心软得不行,像是冻硬的土壤,瞬息之间被春风吹融。这一刻,他意识到,浓烈的喜欢,其实是会引起心悸的。想抱抱她,亲亲她,又觉得单纯的肌肤相亲还不够。好像怎么都无法通过言行,将这个女孩带给他的心头饱胀感转化、释放。“不逗你啦,我饿了,想吃香酥排骨,锅包rou。”他揉了下她的脑袋,起身去厨房。沈梨白侧躺在沙发上,抓来一只抱枕抱着,看着他的背影,还是忍不住笑。——女鹅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(满地乱爬)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