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胭儿忍不住哭了出来,摇摇欲坠的哭倒在丫鬟怀中。
于氏皱起眉,“要我说,此事也不全是我伯府的错,二公子这些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胭儿年纪小,也被我们宠得天真单纯,行事欠妥帖,也容易被人蛊惑。如果没有人撺掇,她是绝对做不出逃婚这样大的事的。要是知道了谁包藏祸心撺掇胭儿,我们定安伯府绝不会轻易甘休!”
话里话外,暗指徐胭儿会这样都是被秦启逸蛊惑的。意思国公府这边也有错,且她还要追究。
说起来也是,要不然人家姑娘怎么宗妇不要,非要嫁二公子呢?
姚氏才不理会这些,扬眉赞道,“果然是一对有情人,倒衬得绍儿和我们不解风情拆散人家一对苦命鸳鸯了。。”
秦启逸忙上前,道,“母亲,我没有与徐姑娘有情。”
姚氏冷笑,“那人家怎么要死要活非你不嫁?”
秦启逸哑然,低着头咬着唇一言不发。
“一个丫头如何配得上理国公世子?”于氏看向楚云梨,“你似乎是叫紫蝶,跟我回去,我不追究你出现在花轿上的事。至于这婚事,不只是满朝文武,就是宫中的皇后,也亲赐了一对玉如意。若是现在作罢,岂不是拂了皇后的好意?”
这话虽然是对着楚云梨说的,但声音琅琅,满屋子的人都听见了。
这门亲事虽然没有皇上下旨赐婚,但皇后赐下玉如意,也代表了皇上的意思,如果婚事不成,对于两家都不好。
别的不说,一个治家不严是逃不掉的。
好好的婚嫁,换成了一个丫头都不知道,自家府中的事都料理不清楚,如何敢让他们办事?
屋子内外一阵沉默,还是定安伯率先问,“世子如何了?不如问问他的意思?”
顿了顿,又继续道,“此事要想圆满解决,这婚事还是得成,胭儿还是世子夫人。至于这个丫头,我送她离开京城,如何?”
一时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楚云梨身上,都是审视。
楚云梨自然是不能随着定安伯离开的,说得好听是送她离开京城,谁知道是真是假?她可没忘记,本来的紫蝶就在今夜会被一碗药下毒,不明不白就做了冤死鬼。
一片沉默中,老太太道,“现在最要紧的,还是绍儿的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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