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情期的omega一旦没有伴侣信息素的安抚或标记行为,将并发一系列负面症状,抑制剂能让他们维持正常生活一段时间。 显而易见,季之木爆发了易感期。 和omega每月到来的发情期相比,alpha的易感期频率更少,一年几乎不会超过三次,但一旦爆发易感期,其症状也更为严重。 他还没有见季之木来过易感,怎么会如此突然? 温亭低头看着手中的帕子,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悲哀。 他深呼吸几下,把手帕狠狠扔到地上,冲过去抢过季之木的抑制剂,不知哪来的力量使他掰过alpha的肩。 排练过的告白词如过眼云烟,此时温亭像一个溺水的人,没来由的悲伤如一股一股的浪潮向他涌来,才刚露头求生又被翻卷入浪,把他淹没得透不过气,唯有季之木这根浮木可以带他逃出生天。 “季之木,”温亭的声音微微发抖,说话时发现自己难过得有点失声,便吞咽了一下,“你标记我吧。” 季之木抢夺抑制剂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,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看向温亭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 他把温亭推开,两三步趴倒在床上,把头埋到枕头里,尖牙咬着枕套克制自己内心的破坏欲。 温亭慢慢走到床边,一番内心挣扎后扳过季之木的背,跨坐到他身上,对方用手挡住眼睛不看他。 为什么宁愿这么痛苦呢? 温亭的心一抽一抽的痛,开口时发现自己声音哑了。 “标记我吧。” 他看着对方遮挡住眼睛的手,眼圈发热。 “求你。” 一滴滚烫的泪滴落到季之木的手背上。 第20章 困兽 ======================= 季之木把头侧向一边,嘴唇翕动,喘着粗气,咬紧后槽牙磨着下齿。 温亭能看到他的下颚微微颤动,他的眉头紧锁,唯独看不到他的眼睛。 他慢慢俯下身,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上对方紧抿的下嘴唇,动作轻柔,像在安抚一头发狂的困兽。 季之木登时浑身僵硬起来,忍不住咬上温亭的舌尖,一时控制不住力度磕碰出伤口。 浓烈的血腥味让他放开了对方的舌头,偏过头喘出一口气,再追上来啃咬温亭的嘴唇。 甚至不能算是亲吻,毕竟一点也不令人享受。温亭的嘴唇被啃破了皮,稍扯动嘴角便一阵刺痛,嘴里满是血腥味。 季之木的动作粗暴急切,仿佛只当嘴里叼了一块软肉在嚼。温亭把额头贴到季之木的脸上,眼睛碰到了汗湿的手背,他用鼻尖蹭了蹭季之木的鼻子,希望他能好受一点。 等季之木啃完嘴皮时渐渐咂摸出了一点门道,他伸出舌头撬开温亭的嘴去追他的舌尖,甫一碰到便用牙齿叼住吮吸起来。 温亭被迫维持张嘴的动作,他的口腔被肆意侵略,季之木的舌头抵在他舌下,像蛇一般灵活地游移,偶尔深入到他的舌根舔弄,时而啃咬他的舌尖,温亭的舌头慢慢变得酸麻。 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,滴落到季之木的喉结上,又顺着不断吞咽的动作滑落到枕头上。 鼻尖充斥着季之木的气息,温亭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硬了,他忍不住贴紧季之木蹭了蹭,感受到对方同样硬挺的下体。 于是温亭起开身,帮季之木解开裤子,又抬眼看向那用手遮挡的双眼,有点难过又有些侥幸。如果季之木现在盯着他,他没有胆量做出这些举动。 帮他把外裤稍微褪下时,温亭已经能直观看到季之木的内裤撑起一个饱满的鼓包。 黑色的内裤紧紧裹住勃发的性器,显出一个可观的轮廓,温亭鬼迷心窍地伸手碰了碰,手心的东西弹了一下。 他的脸都要烧起来了,磨磨蹭蹭地把自己的内裤褪下,俯下身,双手圈住季之木的脖子,将眼睛贴上对方的手背,胯部缓缓摩擦起来,嘴里不禁发出喟叹。 季之木空出来的一只手抓紧床单,手背上的青筋突起,指甲嵌到床垫上有把它抓破的势头。他不自觉仰起头去消化摩擦带来的刺激感。 他内心在渴求更多,于是用空余的那只手把下体掏出来,堪堪握住两人的阴茎一起套弄。 温亭羞赧地紧紧贴住季之木的侧脸,随着对方手下变快的动作,嘴里发出“哼哼”的呻吟。 耳边全是好友粗重的喘气,温亭难耐地咬上他的耳垂,情难自禁地揉搓对方柔软的头发,轻轻蹭着他的发鬓。 动作越来越快,羞耻的套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,横冲直撞地钻入耳道里。温亭刺激出些许泪水,终于在季之木咬上他喉结的那一刻,叫着射了出来。 两人脸上都流了不少的汗,温亭抬手帮季之木擦了擦额头的汗液,趴在他身上平复呼吸。 凉风灌入窗口,温亭感受到身下人的心脏强有力地跳动,对方埋在他肩颈间盘桓,头发戳得他下巴痒痒的。 他低头便看到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,射出的白浊溅在季之木的腹部,又浓又多。 温亭的眼睛像被这幅情景灼伤般迅速收回视线,脸挨到季之木的颊边不好意思地蹭了蹭,一时感受不出到底是谁的体温更高。 他闭起眼深呼吸,手指沾上射出的精液抹到自己的后庭处,咬咬牙戳进一个指头。 巨大的疼痛感瞬间侵袭了他的神经,他眉头紧锁,下意识寻到季之木的嘴唇和他接吻,试图分散注意力,手指又插入了一寸,疼得他顿时弓起腰,头上冒出密密冷汗。 他虚弱地喘出气,抓起季之木腹前的手引到后穴处,低声道:“帮我弄,我插不进去。” 温亭听到鼻间的喘息粗重起来,季之木揩了一把阴茎上的黏液,顺着他刚刚扩开的小口插进去,温热的内壁瞬间收紧,裹挟住修长的手指。 温亭疼得挣扎身躯,低头咬住季之木滚动的喉结,感觉身后又插进了一只手指,两根一起在他体内浅浅抽插。这种异物感让他特别难受,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呜咽。 季之木的手指被温热的肠壁绞住,往各个方向探去,顶到一个方向时听到温亭忘情的叫声,于是又伸入第三根手指往那一方向插去,情不自禁咬上温亭的肩膀。 温亭从痛感中渐渐品出一丝快感,贴着季之木的脸颊不住抽气,不一会儿前端便涌起一股冲动,他及时抓住季之木的手,发出气声:“可以了。” 他挺起身抽出季之木的手指,低头看了眼对方再次硬起的阴茎,顶端已呈深红色,柱身肿胀。 温亭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,握住季之木的下体对准后穴,慢慢坐下去。 谁料实物与手指相差这么大,温亭堪堪吞下一个头就再也坐不去了,但是季之木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