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挥出应有的作用。 温亭晚上靠在床头闭目养神,等季之木洗完澡后朝他勾了勾手。 五个月没有性生活的alpha按自己的意思解读了这一动作,自然而然的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安全套。 “你拆它干嘛?”温亭不明所以,换来对方同样不解的神情。 温亭拍拍旁边的位置,让他坐过来,“快放点味出来把你女儿哄睡。” 温和的冷香在房间弥散开,安抚倦怠的神思。万籁俱寂,温亭安然入睡,呼吸匀称,腹中胎儿亦在安眠。 如此寂静的夜晚,季之木贴着枕边人屏声静气,不料愈发精神,辗转反侧半夜,沉着脸兀自去了卫生间。 *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温亭怀孕中期,季之木的易感期到了。 黄芸和温国安一致认为两人需要分居几日,季之木对此表示认同,打算搬出去独自熬过易感期。 打了抑制剂的alpha勉强保持清醒,立在衣柜旁收拾行李,一言不发。 温亭坐在床沿观察他片刻,说:“我来陪你好吗?” Alpha垂头缄默不语,利落地把衣服叠得齐整,合上行李箱。 温亭又说:“你留下来陪我好吗?” Alpha流畅的肩颈线倏尔绷紧,显出一丝紧张局促,beta的目光于他而言如同芒刺。 季之木不自觉绷直了背。 温亭朝他摊开一只手。 季之木走近,只将指尖搭在他的掌心边缘,却被他反握住整只手。 温亭拉着他慢慢躺下,轻抚他紧绷的身体。 “但是我——”季之木抿紧了嘴。 温亭用手覆上他的眼睛,轻啄他的嘴唇,“我喜欢你的信息素。” * 季之木最终留了下来,只是两人分房睡,他要求温亭晚上把房门锁好,并且以防万一,最好在床头放管抑制剂。 温亭没有理会季之木夸张的警告,简直危言耸听,像在家里防狼似的。 易感期第一晚,狼来了。温亭闻到信息素越来越浓,直至周身氤氲着清冽的冷香,alpha修长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肩膀。他能感受到对方在后颈处盘桓,但很克制,始终没有抵上尖牙。 温亭没有翻身,没有睁眼,甚至没有因此打乱呼吸节奏。 五分钟过去,alpha在他颈后留下一个轻吻,退出了房间。 季之木大多时候把自己锁在房间,饭点前下楼做饭,除此之外没个人影。 明明在自己家却活的像个家政保姆。 温亭哭笑不得,敲他房间门。 “什么事?”alpha沉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。 “要不要陪我去散步?” “你早点回来。” “你太紧张了,季之木。” 蛰伏在房内的alpha没了声响。 “这样下去你小心物极必反。” 房内的人迟迟没有应答,温亭转身离开,才走出两步,听见门被打开了。 高大的alpha立在门框边,遮挡住房间内的光线,整个人站在阴影中,一双浅色的眼睛却幽幽发亮,像饿了好几天的豺狼。 温亭慢步过去,敞开怀抱拥住了对方,安抚般顺着他宽阔的脊背。 两人静静地抱了五分钟,温亭把握分寸,问:“好点了吗?” “好了,”季之木放开他,亲了下他的额头,“别去太远。” * 易感最后一晚,狼照例来了,这次逗留得更久了些。alpha虔诚地沿着beta的后颈亲到尾椎,才撑起身下床。 脚还没碰到地便被扯了回来。 温亭小心翼翼地坐到季之木身上,不满道:“要就说啊。” 季之木被当场撞破,避开眼神,把他抱到一边,盘着腿一声不吭,似是在打坐。 温亭恨铁不成钢,不知如何才能开化这颗榆木脑袋,摇晃他的肩,“要不要啊?” 季之木一副已然入定的状态。 “再晚一点就不能做了,你不要之后又在委屈。” 温亭把脸凑上去,紧盯他的脸,一个劲儿地问“要不要”。 季之木把他拉开,径直走了出去。 温亭倒无所谓,本来也只是象征性的关心一下爱人的情绪,不要反倒乐得自在,他盖好被子嘀咕道:“呆子来的。” 刚躺下,他便看到季之木戴着止咬器走了进来。 * 房间内充斥着细碎的闷哼,仔细一听,尾音却是上扬的,像努力藏着掖着的喜悦,盈满心窝便溢了出来。 温亭由人托着腰顶弄,季之木只浅浅地抽插,克制且隐忍,偶尔忍不住多进一分,便要将温亭的腰抬高一寸,十分谨小慎微。 “深一点没关系......”温亭抚摩他的后脑勺。 季之木说:“温亭。” 温亭抬眼望去,季之木下半张脸被止咬器挡着,唯剩一双漂亮的眼睛示人,那本应是冷调的瞳色,此刻却好似能从其窥见半瓣痴心。 温亭对着止咬器亲了一口,金属质感冰冷,温热的喘息化作雾气附在上面,不消片刻便消散。温亭又亲了他的额头,这次将回应顺利地传达出去。 “温亭。”季之木又道。 细微的声量被阻隔在止咬器内,隐隐约约听不清,说话者却像用尽了力。 浓浊的液体滋到高挺的肚皮上,划下饱满的弧线。 两人无言地相拥,beta留恋于alpha的腺体,alpha摩挲着beta的身体,你变成我,我成为你,彼此转换了本能迷恋的东西。 “温亭......”季之木呢喃着,未宣之于口的感情依靠拥抱传递。 * 预产期前一周,季之木陪着温亭住院待产。 在医生指导下,温亭决定于隔天早上做剖腹产手术。漫长的孕期终于熬到头,温亭却心生出一丝恍然,很难确信已然孕育出一个新生命。 日落时分,从病房的窗户往远眺便能直观地看到太阳西沉,殷红的、圆润的一颗,慢慢沉入地平线,就像—— “生完后想干嘛?”季之木随口问道。 温亭怔怔地看着落日,喃喃:“煮丸子......” 天际只剩余晖,温亭回过神,撞见季之木一言难尽的眼神,于是清了清嗓门:“好想游泳啊。” 他伸长了胳膊往后划,蹬了蹬腿,作仰泳状,被一把摁住。 “知道了。” 季之木坐到床边给他按摩。揉搓小腿,按至脚背,再推揉膝盖窝,手法熟稔。 温亭再次走神,眼神呆滞地跟随季之木灵动的手指骨节游移。 季之木给他揉太阳穴,问“怎么了”。 温亭不语。 “害怕?” 温亭下意识摇头,旋即陷入沉默,过了一会儿,迟钝地点头。 季之木揽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