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出细碎的嘤咛,他额头抵在玻璃上,吐出的呼吸潮热水汽氤氲,交合处啪啪作响,陆屿声音含着情欲的沙哑,尾音带着笑意,说: “这样就不会染上乱七八糟的味道了。” 炽烈的高温消融冰雪,岩浆冲破禁锢再度燃烧。 -------------------- 这不又来搞凰了嘛 第二十章 “够...嗯回房间...”他深深喘息,被陆屿的粗胀性器用力插入湿漉漉的后穴,话语和呻吟喘息全被撞得支离破碎。 男人俯身,坚硬的胸膛贴着他的背,沉重的喘息响在耳边,陆屿贴着他耳后低语:“为什么?这里不好吗?” 这栋别墅不是很大,位置也并不偏远,不远处是一座公园,夏日的夜晚总会走来不少人。陆屿大手卡住他的下颌骨,迫使他看向窗外。他在敞开的空间暴露自己的身体,羞耻感将他填满,害怕的紧绷身体。 肖帧胸口起伏,贴在窗上闭上了眼,平复着情绪,让声音听起来尽量显得有威慑力:“要么去床上,要么就滚!” 陆屿的下身保持插入的动作,勃发的性器因为他的话语跳动两下,湿热的甬道宛如饿极的婴儿疯狂吮吸乳头一般,紧紧嘬着肉棒。 “我觉得您下面的这张嘴并不想让我滚,”陆屿挺腰向前顶弄一下,感受身下人低喘一声,低声笑了声儿,满意地接着问:“我是听上面的,还是听下面的,您说呢?肖先生?” 肖帧听着不入耳的荤话,自小受的高等教育和骨子里的涵养令他无法作答,只得威胁他道:“如果你无法履行合同的内容,马上解唔——” 陆屿绷紧下颚,大掌紧紧捂住他的嘴。男人沉默着,一动不动,房间静的让人难受,压抑。半晌,陆屿开口,语气轻轻的,听不出情绪来:“是您说要帮忙的,可不能出尔反尔。” 肖帧的双手被抓住按在头顶,手肘抵着落地窗,腰部因为男人用力的顶弄而下陷,弯出一抹漂亮的弧度。出差穿的西服外套早已在亲吻间被脱下,只剩间白衬衫松垮的挂在他的身上。他的裤子被褪到脚踝,被迫抬着屁股承受陆屿的撞击,羞耻感与快感不断拉扯他,处在随时可能被看到的境况也在刺激他的神经。他被捂住口操干,掩下即将溢出鼻腔的喘息哼叫,下一刻换来男人阴茎狂风骤雨般的肏入。 房间内开着冷气,温度不减反而随着彼此的交合直线上升。男人粗涨的性器贯穿他的后穴,小小的穴口被插得红肿,结合处水液横飞,黏腻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。陆屿的性器每次撞上敏感点的时候,他的后穴便死死咬着,夹得阴茎进出困难。陆屿掐着他的腰,抽出阴茎只留着龟头在穴口一寸碾磨,小嘴儿饥渴的嘬着,紧紧扒着不想男人出去。肖帧被操的太凶,如此激烈的性爱令他止不住的喘,男人却不愿给他喘息的机会,硕大的龟头从穴口处猛地顶进去,他浑身颤抖着呜咽,前面的性器高高翘起,因为手被钳制而得不到爱抚,龟头酸胀,不断流出腥臊的腺液,他受不住这种极致的快感。 肖帧不想在男人面前示弱,却被干得控制不住的呻吟啜泣,Alpha发情的动作快速凶狠,毫不怜惜,次次顶着敏感点撞进去,他崩溃着喘息,快要被男人干坏了,曲起死死抓着玻璃的手指指节泛白,最后颤抖着将精液喷到玻璃上。前面的性器从头到尾都没有碰一下,他被陆屿生生干到射精。 陆屿从泥泞的交合处退出,抽出濡湿的阴茎,将他湿透的衬衫脱下,把他翻过来。Alpha的身体因为发情而滚烫,身下的阴茎也像烧红的烙铁一般烫的他发颤。肖帧浑身汗涔涔的,腿软的一塌糊涂,陆屿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,正面进入他。 漂亮的背紧贴着水雾朦胧的玻璃,映出成年男性完美的背部轮廓,玻璃一下一下震动,肖帧眼神迷乱,发出不知是欢愉,还是痛苦的呻吟。他站不住,身体不受控的往下滑,陆屿撑住他,让他抱住自己,肖帧仰头随着男人的顶撞发出喘息,每每顶上那个地方,他便会发出猫儿似的软叫,声声儿都落在Alpha的心里。陆屿背上被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,似乎感觉不到疼一样,将人翻过去又正过来,挨他的操。 陆屿太疯狂,抱着他撞得玻璃“哐哐”作响,恍惚中肖帧觉得他会死在这个发情的Alpha手里。他不知道,这扇窗,能不能承受两个成年人的分量,如果能,在经受了与他一样如此漫长的时间摧残后,又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。 滚热的亲吻落在他泛红的肩头,落在他纤薄的背上,吻上漂亮的蝴蝶骨,吻上延伸的脊柱。斑驳的吻痕印在白皙的身体上,就像冰天雪地里落下的一株红梅,无声的绽放。 第二十一章 为避免成结,陆屿没有射在肖帧体内。每次快到临界点的时候他都会抽出来,将精液尽数都射在了肖帧精瘦的腰腹上。 肖帧光裸着,浑身布满情爱的殷红痕迹,尤其是后颈本该有腺体的地方,光滑的皮肤被陆屿咬的惨不忍睹,好几个齿印叠加在一起,渗出的血迹似乎都已凝固。 陆屿抱着人直径往浴室走去,将人放在盥洗台上,给浴缸放满热水。 肖帧被折腾的没力气,任由Alpha将他放进调好温度的热水里。他闭着眼睛,看都不看人一眼,冷着声音开口:“出去。” 陆屿倒是乖乖的出去了,去了楼下的浴室。 热水蔓延全身,身上酸疼的肌肉得到些许缓解。肖帧摸向后颈,碰到被咬的边缘,似乎能摸出齿痕的形状、凹凸不平的痕迹。 他抽回手,脸色不悦。 陆屿回来时披着睡袍,情热散了些,手里拿着浴巾和一杯温水,坐在白色浴缸的边缘。 肖帧在水里睡着了。 陆屿低头看着肖帧,想起那日他抱着他睡觉,醒来时怀里的人勾着他的腰,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他的怀里,黏在他身上,说不出的乖巧。 他醒着的时候,待人总是冷漠疏离,只有睡着的时候,才乖得像只猫。 肖帧是一朵冰封的玫瑰,又冷又扎人。明明在他身边,却总让人感觉离他很远。 陆屿不由自主地用拇指轻轻的摸了下他的脸颊,无意惊醒了水里的人。 肖帧睁开眼睛,直起身,“哗啦”一声,激起的水花溅了陆屿一身,陆屿收回手毫不在意。 “谁让你进来的。” 陆屿将水杯拿到肖帧面前:“喝点儿水。” 肖帧眉心直跳,说实话被Alpha压制的挫败感让他现在不想看见陆屿,“滚出去。” “肖先生,”陆屿不为所动,像是没有听出来肖帧语气中的不耐烦,“怎么能爽完就翻脸。”